今天我想聊聊煤炭这事儿，怎么让烧煤更干净，不是污染环境嘛我觉得这特重要，因为老家那边空气差得要命，天天灰蒙蒙的，眼睛都睁不开。去年春节回老家，看到隔壁村有工厂冒黑烟，一问才知道是潞安环能的子公司，我就琢磨：他们是行业龙头，咋还不赶紧搞清洁技术？我心里就痒痒了，想挖挖他们的转型路。
我开始摸底儿
先，我从网上搜了搜，找不到啥靠谱消息，全是官方那套说辞。我就托了个关系，正好有个远房表弟在潞安环能当技术员，他说能带我进去转一圈。上周二，我直接去山西矿上，表弟在大门口等着。他说：“大哥，俺们公司这几年砸钱搞清洁，但外头人哪知道实情。”我就带上笔记本和手机，跟着他在厂里转悠。第一站是老煤炉子那边，看到工人还在用老法子洗煤，煤灰满天飞，衣服一抖全是黑粉。表弟摇头叹气：“以前就这德行，上头要省钱。”
我们去了新车间，他指着个大设备说：“这叫啥清洁煤装置，投资好几十亿。”我看它长得像巨无霸铁筒，工人一按钮，煤进去后出来的是半干不湿的煤泥，说是减了70%烟尘。表弟还拉我到一个角落里，小声嘀咕：“别看宣传吹得响，这玩意儿毛病多，动不动就坏，维护队天天忙翻。”我记下来后，又跑去了研发中心，里头坐几个工程师，聊了一下午。他们倒实在，说公司布局是分三步走：
- 短期，改老设备省钱。
- 中期，推这些新装置。
- 长期，搞啥可再生能源结合。
深入扒细节
第二天，我跟着表弟去办公室档案室，看了一堆内部文件。档案柜落灰老厚，我翻出个2018年的计划书，写着：“转型煤炭清洁，五年见实效。”结果？到现在才刚起步。有个科长过来，问我在查我装成实习的混过去。他走后，表弟压低声音：“看见没？文件里布局挺现实里各部门扯皮严重。”比如技术部要上新项目，财务部卡预算，闹得部门天天开会吵。我还发现，他们跟政府关系拿了不少补贴，可钱没花刀刃上，都堆在设备采购了。
后来我跑去采访了几个车间主任，他们喝啤酒时吐槽：“上头说得美，但工人工资低，谁真心干清洁活？搞转型得像爬山，一步一摔。”我还偷偷拍了点视频，想回去做个记录。表弟带我去见了部门老大，是个戴眼镜的胖子。他一见我，就开吹公司多牛，说布局是煤化工加光伏结合，未来能减90%污染。我心想拉倒，我亲眼看到老车间还在冒烟。
收尾和反思
这趟实践下来，我心里有谱了。潞安环能那布局，就是先贴面子后补里子，面子工程吹得响，里子还没补转型路径嘛说白了是：钱砸新东西，旧事不管。但我自个儿琢磨，这也不容易，大公司转个身比大象还慢。为啥我懂这茬？去年，我为帮环保社团写报告，熬夜熬出黑眼圈，人家说我“多管闲事”。现在看，煤炭清洁真不是拍拍脑袋的事，得慢慢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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